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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伦哥是谁？”
“伦哥啊，他是来自星空里的夏人。”
“我跟他的时间很短，但那些日子真好、真有趣啊，过得比我这一生还精彩。”
李海毅意识模糊了，一生中的场景飞速在脑海里闪过。
在大漠，在浙州，在雪山，在芙蓉王国，在南粤城
那张鬼魅般的面容，那个短发的身影，那些金戈铁马再次闪现在他眼前。
他开始了无意识喃喃自语：“啊，伦哥，不，杨校尉，等等我。”
“啊，二当家，不，杨大帅，等等我，你等等我啊”
李成东紧紧扶住李海毅，发现他的头颓然歪倒，气息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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