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不行,她来硬的:

“傅淮深,我不对外说你欺骗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再这样,我真的就去警局告你骗婚了!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我不是兔子!现在只要求你跟我离婚,别再骚扰我,也不行吗?”

他看她在自己怀里反抗着,就像在看一只反抗的兔娃,眸弯起:

“不找你?我现在是南家公司的大股东,南家靠着我生存,我可以不找你,但你确定能不找我?”

一席话就像冷水狠狠从南嫣头顶浇下来。忽然就醒了。

其实,这几天她当然也想过这件事。

只是,听他亲口说起来,才整个人拉回到了现实。

他见她绵软下来,伏在她因为激动生气而烧红的耳朵边,柔和了声音:

“跟我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