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苗疆出来的野人还真是有钱啊!

孙柏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拿着银子走出了院子。

至于秦龙接下来是死是活,那就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了。

秦龙走进屋里,一进去就闻到了很浓重的中草药味。

环顾四周,秦龙发现这个房间的摆设十分简单,除了一张木板床和一张桌子,基本就没有别的什么东西了。

以前听别人说苗疆的人修行都是苦修,现在看来还真是这样。

“医生,怎么称呼?”

秦龙循声看去,白老大约莫四十岁出头,皮肤褶皱,但一双眼睛十分明亮,看起来就和年轻人一样。

“叫我秦医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