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混混沌沌的老人这时也清醒了过来,和警察说着:“跑了一个。”

刚巧温嘉木压着人从楼上下来。

人数对上,将人全都压到警车中。

剩下位拿着纸笔的女警员,看着房间里时刻清醒时刻糊涂的老人,再看着门外的两位年轻人。

“你们谁报的警?”

程慕拎着铁棍走上前一些,“我。”

女警员点点头,“你和你身后那位男士一起去警局坐下笔录吧,讲讲整个过程。”

温嘉木脚上还穿着拖鞋,和女警员打了声招呼,回去换鞋。

出了单元门,程慕看着坐在后面警车上的人,再次确定了一番,她和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认识。

这事儿为什么就能卷到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