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轮箭雨泼下,稀稀拉拉的人群挤到了墙下,这里是弓箭的死角,却是滚木巨石的地盘。

马上响起叮叮当当的挖土声,木梯也再次搭了上来,“砸!”,随着一声令下,民夫和辅兵熟练的丢下各种重物。

墙上的人已经做了分工,弓手专管射箭,民夫专管丢石头,老兵则带着人专门盯着木梯。

堡墙高度太矮,推倒木梯也摔不死人,还不如直接放弃,专等他们冒头的时候拿槊捅。

“上来了!”,长槊攒刺,横刀劈砍,墙上墙下拥挤了无数男人,一个个面孔狰狞,歇斯底里的痛骂,呼喊,哀嚎。鲜血喷涌,肢体横飞,犹如地狱。

烦了顾不上感慨这些,一个人冒出了头,他冲过去一刀砍在他肩膀,火星飞溅,竟然是铁甲,长刀把铁甲将将破开,那人只是受了轻伤,正要举刀反击,被骆驼用木头撞了下去。

“有铁甲!”。

“捅甲缝!用短刀!”。

“甲缝!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