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

“你非要逼我把他的名字说出来吗?”

见司马凡仍旧嘴硬,王元姬便对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而司马凡也终于架不住王元姬的“严刑拷问”,转过身坐回到塌上扭扭捏捏的说道:

“他简直笨得要命,像根大木头一样,人家都把香囊送给他了,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被司马凡和王元姬搞得一头雾水的羊徽瑜,至今还没有弄清楚她们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直到司马凡方才提到了香囊,她才想起来先前邓艾将司马凡亲手做的香囊转交给司马师之时,她无意间发现了邓艾的腰际上也佩戴了香囊,虽然两个香囊做的并不一样,可是针线活却是如出一辙,这可逃不过羊徽瑜的眼睛。

这时羊徽瑜才恍然大悟:

“是邓艾?”

面对心事已经全部透露的情况之下,司马凡只好乖乖的将自己真实的想法全都告诉王元姬和羊徽瑜:

“我不敢和父亲和母亲说,因为我害怕他们以邓艾和我年龄悬殊为由反对我和他来往,况且目前来说这也不过是我一个人的想法罢了,还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