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沁出一缕笑意:

“对着一个法律承认的妻子说这些话,时小姐似乎有些可笑。”

“但阵势还是挺足的,估计遗传吧。”

时蓁蓁脸色暗下来,捏了捏拳头:“……什么遗传?你是什么意思?”

南嫣看着她:“我的意思是,时小姐得了令堂的真传。”

时蓁蓁脸色顿时从暗沉变得乌青。

克制着被讽刺后的羞恼。

这是在嘲讽她是个小三的女儿,和妈妈一样有着第三者的作风?

南嫣眸一垂,示意没事先回去工作了,刚转身,又似乎想起什么,转过头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