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宫宴结束后,章明兆越想越憋屈,出了宫的他并未与他父王同乘马车回家,而是上了章彦成的马车。

一到马车中,他瞄了一眼茶盏,一脸躁态,“有酒吗?”

“我这马车中不备酒。”章彦成不喜饮酒,是以他不会在马车中存放此物,

“想喝酒?到府中我再陪你畅饮。”

闷叹一声,章明兆忍不住抱怨道:“这公主是怎么回事?选谁不好,居然选我?我这戏算是白做了,早知如此,我就该毫不客气的打赢她,她便不会觉得我在让着她。”

宝樱此举,还真是令人猝不及防,“女人的心思很难猜,我也没料到她的择选标准竟会这般奇特。”

回想起今日之事,明兆只觉邪门,“我说今早怎的右眼直跳,原来真有灾祸啊!我就该称病缺席,也就不至于平白多一桩婚事。”

“没有她,也会有旁人。事到如今,婚事已定,你还是想开点儿吧!咱们皇室子女,不论男女,都不能决定自己的婚事,当初我不也是被父皇赐婚,才娶了江家女儿。”

明兆却觉得两者情形不同,“那个时候你心无所属,娶谁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