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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昨天在客栈有军情司的人查房后，莫名其妙就出现了。”
“那你们就相信？”
“我们实在没有其他办法，只有试一下。”
杨子伦点点头，将两张纸放进兜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和秦云山是什么关系？”
“我叫王云顶，秦云山是我姐夫。”
杨子伦往范明昌那边看了一眼。
“他叫范明昌，是秦云山的弟子。”
杨子伦转头问道：“程雷，他们抓到你后有没虐待过你？”
程雷摇了摇头。
王云顶心里一松，程雷这个人挺诚实的，还好自己没对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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