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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董看了眼杨厂长，而杨厂长也是这个意思。
这又是二人长期以来养成的默契。
“娄叔、杨叔，你们别出去，今天我请你们看出大戏，看完了，你们就知道孰是孰非了！
要是你俩出去了，那今儿这戏，估计就结束了！”
郑国谢谢他二人为自己出头的好意。
但是他俩出去了，这戏就没法演了。
这不就错过了刷分的机会嘛。
如今院里的禽们在郑国看来就是刷分的工具人而已。
“呃，那好吧，老杨我们今天就看出戏吧！”
杨厂长点了点头，或许站在局外才能将戏看的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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