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月看在眼底,嘴角浮起一抹讥讽的笑。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自己刚可是劝过的,他们不听,非要作死,那就赖不得别人了。

“你看什么呢?”

盛煜安趴在板车上,顺着江弦月的目光望去,只见大房和三房两家人正凑在一起上药。

说起来,他受了重伤,才刚苏醒过来,本应该是最虚弱的时候,可他除了屁股的伤口隐隐作痛外,精神却好得很。

他殊不知,这其实是江弦月给他喂了灵泉的缘故。

江弦月被他低沉暗哑的声音打断思绪,淡淡的抽回目光,摇了摇头。

“没什么。”

她抬眸将目光锁定在盛煜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