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娴见这处地方的规章制度似乎和别的地反不同,心生疑惑。

若是普通老百姓恐怕没读过书,也不知道这里头的规矩,可她和谢琅都是京城出来的,后者更是个京官,如何不知道上头的规矩呢?

这头她刚刚问过,那边房子里出来个老头子,背着手,倒是须发皆白慈眉善目的样子,见了他们就往屋里带。

“二位不是我们村子里头的人,对这事情自然是不清楚。”

“我们这村子前后都没有城镇,不知道归给那头,再远一些的都互相推诿,说上头没有放话,不给我们钱粮。可这日子总要过,河道也要修缮,无法才只得让村民们给凑凑。”

这话说得就更加不对了,若是遇到前后城镇都推诿的时候,直接报给知府就是了,且上头给拨的钱粮都是按照庄子人头算的。

若是谁多得了这个村子自然多得一分钱,又不从那些县衙老爷自己口袋出,实在没有推诿的理由。

可村长说得情真意切,秦晓娴料到这里头有猫腻,也不在这里多纠缠,只应下说了句原来如此,便跟着进了村长家的小院。

村长招待二人吃了一顿十分简朴的晚餐,便嘱咐二人这附近没有官兵巡逻,叫他们小心些夜里不要到处走动,便起身离开。

前脚村长刚走,后脚谢琅就关上了房门,转头和秦晓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