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元国国王能派自己的人放在朱琢的身边,没有一些底牌自然是不行的,倘若连一两个连官话都说不好的人倒也没有本事能惦记上边疆的土地了。

谢琅沉吟片刻,让侍从走上前来低声说了几句。

因为一路上的舟车劳顿,两拨人在客栈之中便多休息了几日。

主子在楼上的上房休息,他们做奴才的自然在大堂之中放松,在谢琅的命令下,两拨人便很快熟络了起来。

谢琅身边的侍从一口气喝了半坛酒,喝的脸色通红,抱着坛子打着酒嗝,看着朱琢那边的人作一本正经状:“你可知我们主子是做什么的?”

其他人闻言都凑了过来:“只知道我家主子心悦你们主子,其他的的确不知。”

侍从摇摇头,煞有其事道:“我家主子那可是,上头命令过的,从京城出来办事,如今回京正是要述职的。”

说到最后,他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

坐在另外一个桌子的北国人原本是对这些个中原人的话没兴趣的,只是听到对方如此说,却突然来了兴趣,起身凑过来道:“主子的事情你都知道?”

做奴才的自然不能打听主子的事,那侍卫却摆了摆手道:“我不过是无意中看到的,主子器重我,伺候左右的时候曾看到过那个信物,可厉害了,你们都不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