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天涯海角的这座宛如一把利剑的海涯上,的的确确住着这么一名孤孤单单的老头子,已过花甲之龄,茫茫白发,两鬓染苍。

布满老茧的老手,饱经沧桑的面庞,命运无情,岁月不饶人,老头以前健硕的身子骨,现在只留下更多疲态的年迈影子。

这名老人一生孤寡,从未有人上过涯,也从未有过人看望,从始至终都是一人,生活在海涯的这些个年头,以前还算有些俊朗的黑发已经变得如白雪一样,两鬓斑白的须发更是垂落在肩。

拂晓时分,年迈的老人会自然而然的醒来,虽是没有养雄鸡提醒老人早早起床地报鸣声音,也没有涯尖上布谷鸟的报晓声。

但凭借着老人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天都会准时在天刚刚发亮时就早早起了床,站在屋子里拾掇好一会儿后,便会薅起一把镰刀走出妙妙屋。

专门寻那些崖石峭壁的缝隙,然后用从屋子里带出来的镰刀向石缝中敲打而去,不时会传出镰刀与石头摩擦激打的声响,偶尔性地还会飞溅出一两滴火花出来。

这些,老人都不在意,他只是盯着石缝里面的石笋看。

这是老人中午和晚上的唯一菜肴,早上一般自己不吃菜,喝个两碗稀粥便可,因此喝过了几碗粥之后便拖着有些年迈地身影,一拐一拐的出了门四处挖石笋。

在海涯住了这么个几十年,好些个临妙妙屋近一些的峭缝已经被老人搜刮的干干净净。

石笋挖掉一次便少一次就只能去稍远些的地方,腿脚的速度不是很快,就这么一来回,一个晌午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