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几个兄弟,李岱匆匆回来找到李邺,“邺儿,你给我说说,李渝那边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邺喝了口茶,润润喉咙道:“郃阳农民确实被杀了六十余人,但父亲觉得真是李渝下令镇压的吗?”

李岱摇摇头道:“不可能的,我也当过地方官,就算李渝下令,衙役们也不敢动手,我听着就觉得蹊跷。”

“父亲的感觉没错,其实根本不可能是县衙杀的,应该是有人浑水摸鱼,栽赃给了李渝,这实际上是背后射向祖父的一支毒箭,李渝是嫡长孙啊!父亲猜到是谁干的吗?”

李岱沉默片刻道:“不会是宇文家族干的吧!”ъΙQǐkU.йEτ

李邺淡淡道:“宇文家族和我们是血海深仇,我还在说想,祖父退仕了,他们居然不动手,这不就来了吗?”

李岱负手走了几步道:“李岫怎么样我管不了,但你祖父绝对受不了这个打击,邺儿,为了保你祖父的性命,这件事我们不能袖手旁观,”

李邺点点头,“帮可以帮,但我如果看不到李岫的诚意,我也只能爱莫能助!”

李岱也只知道无法勉强儿子,也只能暗暗叹了口气。

这时,李邺又道:“我刚才给母亲说过了,常乐的老宅可以改建为祠堂,母亲同意了,另外,所有改造钱物支出,我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