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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稷推开门的瞬间,嬴抱月的心缩紧了。

不要去。

如果李昭在这里,一定会这么说吧。

一切太过巧合,就像是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

可平心而论,如果是她在这里,外面有重要的人正在受到伤害,她也无法做到就一个人在这里等待。

等待是最难熬的事。

以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而言,小李稷已经相当谨慎了。

他走出屋外,拿起平素练剑用的木剑,小心地滑下树藤,仔细观察了周围的环境才向前走去。

就在脱离树屋的这个范围时,他像是穿过了一层无形的屏障,一层薄膜一般的东西从他身上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