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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声音幽幽,在孤男寡女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危险。

他言语中的暗示和动作,对于任何一个待嫁的少女而言这都是最大的危险。

不管相差多少岁,他们首先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然而姬墨没有想到,听到这样的威胁,他眼前少女眸光却没有一丝变化。

“怎么?你以为我在说笑么?”姬墨眸光低沉,向前一步将手伸向嬴抱月颈下的第二颗衣扣。

他们离得极近,近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然而那个少女连呼吸都没有颤动一分。

姬墨神情一凝。

即便屋外有着他的儿女和那个两个东吴人,但他真想把她怎么样,他能让屋外人甚至听不到丝毫动静。

他知道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