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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晚樱沉默了会儿后,不服气地道:“你但凡是帮着我,他的心里也有我了。”

白若妆笑了,“他心里没你就是没你,谁帮都是一样的,人家跟傅啾啾两个几经生死,又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傅啾啾昏迷那十年,你是没看见吗?”

“他宁愿守着一个不会说话不能动,什么当时都不知道能不能醒来的人,也不多看你这个大活人一眼,晚樱,我这么説你还不明白吗?”

“至于后来的事儿,我不想说了,你心里应该也清楚,你的手段卑劣,人家又怎么会再对你心生怜悯。”

白若妆叹了口气,“原本父皇并没有打算让人去和亲的,奈何你作茧自缚,这才选了你,所以你也怪不了任何人。”

“若妆,若妆……”

“舅母,你不必求我,求我也没有用,不如着手准备表妹的婚嫁之事。”

说完,白若妆就叫上没进来的唐晏离开了。

内室里发生的事情,唐晏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