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某实验室,一群老老少少集中在一个看起来就相当先进的房间里,查阅着显示器上那无比复杂的图纸资料。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专家中的专家,无论是老一辈浸淫数十载的老手,还是新生代成果不断的天才,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一件件的图纸。

什么机甲、电磁肌肉、人形兵器,全都被丢在了一边,几乎所有人聚焦的重点,都是那在图纸中只占据了不到百分之五的能源系统。

只看表面的话,那似乎就只是“平平无奇”的钯反应炉技术,虽然这玩意还没有成品,但基础理论方面早就已经搭建起来,只是因为材料学方面的原因和相关配套产业的不成熟,始终没有成果而已。

但在这群专家们眼中,这份图纸中所谓的钯反应炉却和他们知道的那个有着极大的差距,排除精密度、代差、材料等诸多因素造成的影响,也无视掉目前的钯反应炉技术应该烧氢的同位素而非氦三的问题,就一点—

这玩意的输出功率就非常的离谱。

按照图纸上的说法,一个拳头大小的反应炉,就可以赋予相当于一個中型火力发电站的输出功率。Ъiqikunět

这种数据让所有接到信息的人,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上头被骗了。

不过考虑到这个时代特有的“怪谈”技术,却又让这些将精力投入科研的人感到一种有力感,因为当“妄想”不能战胜客观规律的时候,我们的学识仿佛就成了有用之物。

那倒是是怪我们悲观,他能想象吗,花费数十年,穷尽智慧与金钱的试错,比是下一部影响力足够的电影所带来的成果,这对于科研工作者而言,是一种怎么样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