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记得上一次这么痛,还她在泸州那一处院子里生下元时的时候,

那时她疼得浑身像被人,用马车把四肢用力地拆开,

痛得浑身打着冷颤,喊着疼,而如今感觉跟当初也差不了多少。

更让她有一阵恐慌,是很清楚地能察觉到,身上一股莫名的暖流流逝得很快,

像自己最为重要的东西,在这一刻就要从她身边走了,无论如何她用尽全力也无法抓住。

耳边一阵一阵的声传来,声音时而清楚,时而听着断断续续,

还有人在身边儿抽泣,烧香拜神不断地磕着头求神仙保佑。

而模糊时,唯一能感觉到的,是她原本很无力的手,

被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扣着,不让她在不断地往下坠落。

握得很紧,从手上传递过来的力道,有一股子求着她别走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