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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扬从兜里掏出一支烟递给冯永清。
冯永清接过烟，许扬又主动帮他点燃。
老冯冷淡的神色这才缓和一些，显然大晚上的被吴耀民叫来免费支援有些不爽。
许扬知道越是牛逼的人脾气越怪，他示意郭雨桐去给冯永清沏茶。
冯永清看到旁边的几台电脑上显示错误代码404。
他问：“你们最近有没有接收过别人发来的文件？”
文件？
白玉琴和员工们面面相觑，又纷纷摇了摇头。
许扬看向赵学超和靳明川。
他们同样摇头否认接过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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