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赵云的确过分了,那可是大寿。”

“毕竟是老丈人。”

“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许他柳家践踏赵家的尊严,就不许赵云送他夜壶了?再说了,包装的隐秘,是他家管事未接好,才使夜壶跌落出来的。”

“若是我,送的必是棺材。”

街上行人不少,七嘴八舌,也是众说纷纭。

赵云无视,一路走过。

已想好,下一年还送个夜壶过去,将我赵家的尊严,肆意的践踏,还搁这过大寿,过你妹的大寿。

嗯?

正走时,他眉宇微皱,微不可查的扫了扫斜侧酒楼,看他的人不少,但有一双眸,却带了一抹杀意,而那人,就在酒楼第二层,且是靠窗的地方。

如他所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