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柯枚看了赵田刚一眼,并没有责怪他有这个非分之想,因为作为一个父亲,想让自己的女儿将来能够住上一套好房子,这也是人之常情。而且,薛柯枚内心又何尝不希望这样啊?但这仅仅只是一种羡慕而已,她可不眼红,更不会产生这种奢望。毕竟,这是人家的。更何况,刘易虽说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毕竟也是刘春江留下来的骨肉,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自己的一个养子或继子,所以,她当然不会像赵田刚那样,产生这种非分之想。由于肚子里面早就饿了,薛柯枚稍微休息了一会儿,便走进厨房做了点儿饭,之后,两个人便在餐厅吃了起来。

“钱也丢了,下一步咱们三个该怎么办呀?”

吃饭的时候,赵田刚皱着眉头,一边吃着,一边问着薛柯枚。

“这还不怨你?你要是安安分分地看你的电影,哪会有这样的事情?”薛柯枚白了赵田刚一眼,说道。

“你看你这个人,怎么猪八戒倒打一耙,反而还来怪怨我?本来我也是好心,见你在电影院里被电影里的那个鬼怪吓的差点儿丢了魂,想着给你壮壮胆,结果你却反而来个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赵田刚胡搅蛮缠,给自己辩解着。

“你这才叫猪八戒倒打一耙呢!你肚子里的那点儿花花肠子绕了几道弯,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薛柯枚见赵田刚强词夺理,立刻反驳道。

不过,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从内心讲,薛柯枚也不能确定,赵田刚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个只要他自己知道。想到不管怎么说,毕竟是把钱包丢了,虽然从根本上说,这事也不能完全怪怨到自己头上,但是,在薛柯枚的内心里,多少还是觉得有些歉疚。如果当时自己稍微冷静一点儿,不从电影院里跑出来,赵田刚也不会慌里慌张地把钱包给丢在那里。

“……我还能有什么花花肠子?”赵田刚面红耳赤,还要争辩,这时候,薛柯枚对他摆了摆手:筆趣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