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长,当时发生了什么?午马为什么没有杀你?”

刘远看着面前的乔树,默默低下了头。

身体上的疼痛,不及他内心伤痛的万分之一,那段记忆哪怕回忆起来都刻骨铭心,更别提当面见到始作俑者了。

“他不能亲手杀死我,黑旗组织不会允许的。”刘远苦涩地开口说道。

“我是他叛国的人证,如果未来能将他缉拿归案,我就能出庭指认他。我一旦死了,那就是死无对证,我是黑旗组织拷在他身上的一把枷锁。”

虽然吴鸣叛国是客观事实,但这些年来他一直以午马的身份行动,也从未露出过面容。

除了刘远这个证人外,治沙人官方没有任何吴鸣叛变的证据。

乔树有些同情地看向刘远,这种被双方当做工具人的感觉,的确不太好受。

不过现在乔树也是局内人,他只能继续掀开刘远的伤口,获得更多信息。

“那个午马的实力如何?”乔树又问道,“你知道,他刚刚见识到了我的实力,一定会上报到黑旗组织,我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