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柯枚的母亲?”刘春江经杨子琪这么一说,他用手拍着额头,努力地回忆着,渐渐地,他想起了一些。他隐隐约约回想起,是有这么一个妇女,长的确实很像薛母,其他的情况,他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不行,我得去和她好好解释解释。”刘春江说着,就要穿衣服下地。ъΙQǐkU.йEτ

“师哥,这么晚了,你要到哪里去呀,再说,你喝了那么多酒,我怎么敢让你一个人出去?”说着,杨子琪就把刘春江的衣服抢了过去。

刘春江一看杨子琪把自己的衣服抢了过去,他两眼直直地望着她,问道:

“……我的衣服?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杨子琪脸上一红,小声说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怎么还来问我?”

“……什么?我自己做的事情?”刘春江眼睛瞪得大大的,急忙问道,“你说说,我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了?”直到现在,刘春江才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越想越担心,急切地问道。

杨子琪重新坐回到刘春江的身边,用手抚摸着刘春江的肩膀,灯光下,她风情万种,略显娇羞地对他柔声说道:

“你呀你,让我怎么说你好呢?……我……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