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子琪,你听我说,你找我认你的这个孩子做干儿子?......这也......这也太有些不靠谱了吧?我从来也没有见过这个孩子,孩子也从来没有见过我,怎么会......怎么会一下子接受我这个所谓的干妈呢?况且,他毕竟远在美国啊,我们之间相隔这么老远,我怎么可以能照顾好他呢?退一步讲,就算是孩子在国内,对一个已经有十来岁的孩子来说,忽然面对这么一个他从来就没有见过的陌生人,他一下子怎么能够接受我这个生面孔呀?......不行,绝对不行。”wwω.ЪiqíΚù.ИěT

张子琪忽然一把紧紧地握着薛柯枚的手,紧紧地盯着她,呼吸显得有些急促,急迫地说道:

“......这都不是什么大问题,而且都可以解决。......大姐,我希望你一定要答应我。......说实话,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放心不下的事情,除了我的父母之外,剩下的就是我的这个孩子了。你想,孩子今年才十岁,他毕竟还小啊。请你无论如何,也要答应我。就算看在刘春江的情分上,也要答应替我关照一下他的这个可怜的孩子啊......唉,我也知道,从世俗的角度来讲,我提出的这个要求,对你来说,显得......显得很是过分,毕竟,一般来讲,你确实没有这个义务。可是,我还是想说,就算你不认我的这个孩子,但是,你不能不承认,你毕竟是刘春江的妻子啊。所以,从法律关系上讲,他的孩子也就是你的孩子,你是这个孩子的继母,难道我说的话不对吗?况且,退一步讲,就算你不认这个孩子,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孩子,他毕竟也是刘春江留下的亲骨肉,就算刘春江现在已经不在了,那么,作为刘春江的朋友,从道义上讲,那也多少有责任帮助照料一下这个孩子吧?”张子琪两眼紧紧地盯着薛柯枚说道。

“......要是这么讲,那......那王雪飞首先也是孩子的继父啊,你怎么不让他来关照这个孩子?”薛柯枚对张子琪的这个要求,还是感到有些为难。

一提起王雪飞,只见张子琪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

“......他?”

张子琪苦笑了一下,说道:“刚才我已经说了,请你不要有这种想法,不是我不想托付给他,而是我根本就不敢指望给他。另外,他与刘春江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行,靠不住啊。”

薛柯枚不做声了。她也清楚,张子琪说的确实没错。

张子琪一看薛柯枚低头沉思。只见她不慌不忙地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