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樱谷说起这屋里没旁人进来,阿滢抬手放在自己的眉心,有些出神,

等着樱谷把温的汤药拿来,让她喝时,她面色多了一些不乐意,

还同樱谷打着商量地说起,“我并未有什么难受,就不喝了吧,吴御医不也说过,汤药喝多了,并未有什么好处的。”

阿滢如今瞧着汤药,都舌尖上泛出苦味来,

要早知道冬日里掉落荷塘,会有这般的下场,她绝对不会那么莽撞地靠近荷塘,

要掉下去之前,能张口都咬住围栏都行,即便跟个小狗狗似的,

也好过她如今,长年累月地喝汤药,稍稍有不注意,就头痛发热起不了身。

“主子,这个药您必须得喝,大夫说了,这里头也有驱寒的,若是再着凉,这个冬月里您都要以这药罐子为伍,是现在喝几次,还在这几月里,您天天喝的好?”

“我们在居宣府城?那位胡大人如何说?语嫣可有伤着?”

阿滢想,她在途中晕了过去,也没有瞧见怎么遇着方语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