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有个称心如意的夫君,往后也不用受挫磨,吃穿用度皆不愁,

与夫君便如那话本子里所说的那般,只羡鸳鸯不羡仙,

可这样的日子不过才两年,一切都不如她所想的。

那个能与她月下说着诗文的男子,不知何时,用与同窗探讨诗文的借口,

夜宿花楼,在赌桌上把她赚取的银子输光,更是恶语相向!

再看那两相互奔赴的人,她是心里羡慕,又是恨,凭什么好的都是旁人的!

来人翻身下马,伸手搂住怀里的人,眸色温柔,先前的清冷之感慢慢地褪去。

“你,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