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滢听他提起孩子,是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即便是不想与傅景麟有过多的牵扯,

可现在孩子还未出世,什么也不知晓,她不免得有些私心想着,

如是一直把傅景麟拒绝在外,孩子从未享受过生父所带来的关怀,对她有些不公平,

站在原地不让人进门的决心,是慢慢的动摇了起来,轻轻的移动脚步。

见到阿滢侧身,是请人进屋的举动,在朝堂上应对自如的傅景麟,是有些慌张起来,

阿滢院子比起侯府来说,是连一个偏院都比不上,没有人时刻清理雪,

她方才路过踩踏的雪,已然变成了水迹,再踏上去时,竟是有些不稳,

“当心些,”一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