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两边的人们,有的捂着耳朵,有的看着一节节载满水泥的车皮,向远方而去......

到了车间,薛柯枚一做完了水泥式样,就坐在那里,不时地仔细琢磨着张永强刚才说过的话。

“办法嘛,倒也不能说一点儿没有,只是......”赵田刚的话又一次在她的耳畔响起。

经过痛苦的抉择,薛柯枚终于向办公室走去......

一个星期过去了,终于,赵田刚如愿以偿,他和薛柯枚结婚了。

很快,刘春江的案子有了最新的进展,根据当事人赵田刚后来给检察院提供的证言,他当时去会议室和刘春江说话的时候,随手把一份文件放入了刘春江正在写的那张纸下,后来,临走的时候,他轻轻地掀开了墙报的一角,把那份文件带走,这样一来,由于那个感叹号上面残存着的墨汁未干,就被赵田刚这么随手往起一掀,感叹号上面的那一竖上面的墨汁,拐了个小弯,这样就由感叹号变成了一个疑问号了。

这样一来,由于有了赵田刚提供的新的证词,经过司法部门鉴定,认为情况属实。于是,检察院推翻了过去对他的指控,也就免于起诉,不久,刘春江也就被无罪释放了。

释放刘春江的当天,水泥厂保卫处的朱高平和立窑车间的赵田刚去看守所接他去了。

朱高平看着身体憔悴的刘春江,对他说道:

“不管怎么说,你的这件事已经过去了,现在你应该往前看,不要灰心。事实证明,你只是粗心大意,并没有主观上的政治错误,这比什么都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