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路子我原来也不信的,我兄弟在泸州新订了一批料子,给运到孟契去,孟契人三大五粗的,可女子到底爱美,你要把价钱翻上两成,都能卖得出去!他们与我们钱币虽不好互通,你可以要求让他们用牛羊马匹来交换,”x33

“再与你们说个小道消息,皇帝老儿已经死了,将来登基的肯定是胡阳王!这仗打了起来,马匹粮食那可是最重要的!你们若有门路,眼前就有个人上人机会!”

商人一顿说,把周围小店的人,还有茶馆的原本喝着闲茶的客人,都往这边带了过来,不一会儿半条街的人都聚集于此。

“我听着像回事,你们想想,咱们从外邦每年买一些马匹,那得掏多少钱进去,我倒腾点东西过去,把马匹换过来,以后谁敢欺负咱们,我就捐马!让皇帝派兵打回去!”

“你说得可真?当真能发一笔横财?王爷管不管分房屋跟田地?”

“根据一些游人所记载的手札,确实有说到过北方,比咱们南方要来的地势平坦,那处所种的玉米粮食都高产,挨饿受冻的人很少,当地人性情豪爽,可也靠近外邦,豪爽之余性情也有些暴力吧,”有人犹豫说道,

“这你就说错了,谁会无缘无故地打人,你惹着他了,你还不允许别人在你脸上扇巴掌!”先前高谈阔论的商人说道。

“反正我把消息与大家都说了,信不信由你们,你们可别回去,被枕头风一吹,耳根子就便软了,女人的见识哪有咱们男人见得多,依我看,就像是胡阳王所说,女子就在后院,不抛头露面才好,免得惹是生非,”对方说着还往阿滢处看了看。

如若放在以前,阿滢遇到个蛮不讲理,还明里暗里挑她错的人,她会转身立即走,不愿与样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