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陆陆续续爬上木筏,木筏确实很牢固,即使承载着十一个人的重量,也是四平八稳。

谢一鸣和胡八爷一人握着一根粗壮的长树枝,用来撑船,其他队员或坐或站。

随着胡八爷一声吆喝,树枝用力在岸边点了一下,木筏缓缓离开岸边,然后在水流作用下,顺着地下河漂流下去。

地下河的水流不算湍急,木筏驮着我们十一个人,前进的速度也不快,一路上也不需要使力,只是用树枝调整一下方向。

这个溶洞就像一个巨大的水帘洞,水汽很重,到处都在滴水,就跟下雨一样,到处都是滴滴答答的声音。x33

我们在漆黑的地下河里漂流,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因为我们不知道这条地下河会把我们带到哪里,也不知道前方还会潜伏着什么危险。

按照我们自己的推测,顺着这条地下河,我们应该能够进入当年后古滇国的地盘。

我拧亮狼眼,站在木筏前面,给谢一鸣照明。

狼眼射出的光,宛如一把刀子,划破浓厚的黑暗,照亮了前方水面。

我举着狼眼,有些无聊,于是和谢一鸣攀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