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找了个靠窗的火车头座,很快服务员又端上了茶水。

毕竟是来办事儿的,姬老骚神色庄重,目不斜视,没被开叉的旗袍吸引。

闲聊几句,他就进入了正题,把事情说了一遍后,开始犹犹豫豫吞吞吐吐,表情像极了痔疮发作的哲学家。

“骚兄,有啥话就说呗!”老嫖喝了口茶水,笑呵呵道。

姬老骚一咬牙,“我也真是没招儿了,所以来找老弟,一是帮我出出主意,二是能不能借我一点钱,不然啥都干不了……”

老嫖脑子飞转,万万没想到这家伙是来借钱的,这扯不扯呢,早知道自己就不出来了。

姬老骚虽然想离开郝爱国,却也不是口无遮拦,起码拿汽油泼冯老板的事情就没说,他不知道的是,其实周疯子他们早就知道了。

菜上来了,铁板虾仁“滋滋”响得悦耳,还有一盘地三鲜。

老嫖打开了两瓶兴安塔啤酒,又给他倒满,“姬兄想干旅店?”

姬老骚说:“那个成本有点高,我想换换路子,反正就是那么点儿事儿,也不一定非要住店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