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琅的神情格外严肃,秦晓娴闻言脑袋也冷静了不少。

她方才的确是只想着自己了,若说从大局来看,的确是谢琅说得更加妥帖一些。

定了定心神,秦晓娴终于松口。

“你说的是,我听你的。”

言罢二人交换一个眼神,由谢琅率先走出车厢吸引前头山匪的主意,秦晓娴趁着夜色从车马的缝隙之间逃出,直奔周围的树林。

“我们要去济南探亲,不料误闯了兄台的地方,愿意留下金银细软,还请诸位放我们一条生路。”

谢琅抚上腰间的佩剑,开口对着山匪的头领喝道。

那山匪的头目长得五大三粗浓眉大眼,浑身肌肉虬结,右眼处还有一道极深的伤口,叫人看了便心惊胆战。

听得谢琅这话,头领连马都没下,嗤笑一声,揪住烦躁不安的马儿。

“嘿,这话可是诓人。老子行走江湖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是探亲还是擒贼眼睛一动就知道。你身上分明挎着顺天府的佩剑带着顺天府的侍卫,竟敢诓骗老子说是探亲,当兄弟们都是瞎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