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这是发的什么疯?”

“郭司长,我想问一下,以为女学生以为参加了新政府的招兵,结果在新兵训练的时候被新政府一名教官侮辱,一个十九岁的姑娘一生就这样毁在了一个流氓的手里,她鼓起勇气揭发投诉这个流氓,可是这个流氓的亲戚是新政府训练处次长,仗着这一层关系,流氓教官至今没有受到惩罚,而这位女兵却被流氓污蔑,说成是她主动勾引、讹诈,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就这样受了欺负还成了别人嘴里的荡妇,

她想去死,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死掉,便宜了那个混蛋,她在等,等着你们这些口口声声和百姓承诺能带领百姓过上‘共荣’的好日子的新政府官员的正义,我想问,她能等到正义吗?”

汪曼秋气呼呼的说着,眼睛里面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

“知道的很清楚,汪小姐和这个女兵啥关系?”

“她是我的学姐,一个好端端的学生就这样被一个流氓毁了,这就是你们的政府官员干的好事!”

“这个姑娘现在可好?她家里是什么情况?”

“我学姐是不想早早嫁人才参军的,她家里重男轻女,不让她上学,让她出嫁,所以她才参军夺婚,现在她打的家庭嫌弃她丢人,还怪她不服从家里的安排,如今一个人住在一个出租屋里,天天以泪洗面。”

“曼秋,最近你经常不回家是不是和这个学姐在一起?”

“是,实不相瞒,师姐现在住的房子就是我帮她租的,要不是我们几个同学劝说她,她早就跳黄浦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