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诚从来没有见过明楼如此慌乱,他问道:“这么大的行动.要赌?”

明楼有气无力道:“更准确地说,是等。”

阿诚急道:“等?”

明楼渐渐冷静下来,愤怒渐渐冷却:“等一个结果。”

“大哥……”

“阿诚,如今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补救两条性命。你也知道,在此之前我所想到的一些有可能的补救措施都被‘姓郭的’一枪打碎了。兄弟们们粉身碎骨,我却只能近距离袖手旁观。”

阿诚问明楼:“听说郭骑云真是王天风的侄子,他有这样一层关系才成为临训处的教官,真的吗?”

“是。”明楼低下头,“不仅是他远房侄儿,也是我们的同志。”

听到“同志”这两个字,阿诚震惊。

“我也是最近在查姓郭的身份时候知道的,郭骑云他是南方局派遣到军统的一颗钉子,一颗烂在了朽木里的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