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馆里,被救回来的明镜心神在逐渐恢复,小楼里灯火辉煌,可明镜心里却是空空的。

阿诚问明镜:“大姐,大哥在外面等了许久了,您能让他回家吗?”

明镜反问:“他有家吗?”

阿诚有些尴尬。

“大姐,大哥真得很累。”

“那是当然,穿着这一身狗汉奸的皮,他天天都在算计人,连自己亲人的性命都拿出来赌,我的命今天险些被汪曼春拿了去,这可是他热恋过的女人,我早就说过不要和汪家的人来往,他倒好,我今天差点死在汪曼春的手里,他能不累吗?你去告诉他,他别想就这么过去了,我说过,我决计不会饶他!”

“那,大姐,您,您到底要大哥怎样啊?大哥真的很难的。”阿诚有些着急。

“怎样啊?我不敢把他怎样!我倒要问他,想怎样!”明镜赌气地向前走去。忽然,她一愣,明楼精神抖擞、衣冠楚楚的就站在门廊下。Ъiqikunět

明楼厚着脸皮笑盈盈地叫了声:“大姐。”

明镜大怒到:“谁放他进来的?你们把我的话全当耳旁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