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驶在街上,年味越来越浓,人来人往,一片热闹景象。

封天极放下车帘,把南昭雪往身边拉了拉:“小心着凉。”

“容家那边一直有人盯着,容慕深游历也要归来,也就是这两日的事。”

“容慕深是谁?”南昭雪疑惑,“我记得你说过,能与被姚家门生占据的明鹿书院分庭抗礼的书院,好像是叫白深书院?”

“正是,”封天极介绍,“他就是白深学院最有名的讲师,也是最年轻的一位。今年好像是三十多吧。”

“他原来也不叫这名儿,”封天彻插嘴道,“叫什么不记得了,反正文人的名都挺酸,因为白深书院,他改改的叫慕深。”

“仰慕的慕?”南昭雪微挑眉。

“有此意。”

南昭雪似笑非笑:“连个名字都要拿出来做文章,可见的确是个在乎名声的。”

“这家伙表面斯文,实则说话笑里藏刀,处处都是套,”封天彻一脸忿恨,“六嫂嫂要多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