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婉娘有眼力地让其它乡亲都散了。

让人把李大婶的儿子抬进门房。

南昭雪问:“在哪伤的,如何伤的?说清楚。”

李大婶在一旁道:“儿啊,你说吧,好好的,实话实说,我们娘俩儿太命苦了,我们……”

南昭雪拧眉,闫罗刀打开门:“你先出去。”

李大婶不想走,橘座连叫带吓,把她轰出去,还在门口蹲守。

南昭雪这才问:“说清楚,说了,给你治伤,也不追究责任。”

对方吞一口唾沫,垂着眼睛万分羞愧地说:“我也是觉得,被轰走不光彩,心里也不服,就想再回去偷点东西。

现在正值得秋收,随便偷点什么,出去卖掉也可以。

我想从庄子后面的山坡上爬上去,也不知道碰到了哪里,突然就有个东西冒出来,把我的腿割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