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嫜看着围观的人群,眉眼之间的不耐之色越发浓郁而,终于还是走到人前,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钱袋子,递给那哭泣的妇人。

“这个银子不是赔偿,而是我看着你们孤儿寡母,心生怜悯,给予你们的人道主义补偿。你相公的死跟我们百花居无关。”韦嫜盯着妇人的眼睛,面无表情的说道。

妇人不敢置信的望着韦嫜。

韦嫜站在高处,俯视着人群,自信而高傲的姿态显露无遗。她的眼神中透着一股不屑和嘲弄,仿佛围观的众人只是一群可笑的蝼蚁。

“你们不要以为人多就可以逼迫百花居忍让,百花居可不是你们可以任意撒野的地方!”韦嫜的声音带着傲慢和冷酷,“这个钱袋子是你们自己掉落的,本不该还给你们,但看在你们是孤儿寡母的份上,我才心生怜悯,施舍一些仁慈罢了。”

她把钱袋子扔在妇人面前,却并未清点其中的银子。这举动更增添了她权欲横流的姿态,让妇人心中愤怒和委屈倍增。

“我最后再说一次,你的相公是自寻死路,可不要随便诬陷百花居,要不然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韦嫜压低声音,只让妇人听到自己的话。

“你以为这点银子就能抵消我家相公的生命吗?!”妇人泪眼婆娑,声音中带着哭诉和愤怒。

“相公的死,百花居怎么会无关?你们不是刻意诬陷他?他怎么会选择以死明志。”

韦嫜冷笑一声,视若无睹:“真是笑话,他是不是进了我的百花居,他的身上是不是搜出来我家铺子的胭脂,那可是价值上百两银子的佳品,他既没有收据,又没有证人,他是被我们当场抓住,你怎么能说他是冤枉的。俗话说捉贼捉赃,人赃并获,这样的证据还不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