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抬起脚狠狠朝岳安年的身上踹了过去,抓住胸口的衣襟咬牙道:

“孽子,孽子!你害了那么多孩子的命,居然还振振有词!你,你是想气死朕啊!”

岳安年还是第一次见父皇生这么大的气,他慌忙道:

“父皇息怒,那儿臣不用这种办法医病了,儿臣向您保证!儿臣可以等那花六娘的师父归京,让他给儿臣医病!

对了,父皇,您快让花六娘将解药给儿臣吧,陈太医的药好像不太管用,儿臣总觉得隐隐有些腹痛!”

听到这番说辞,皇上闭了闭眼,此时此刻他才意识到,大概就是因为他多次的偏袒包庇,才将这儿子养成了这般无法无天的性子。

因为他子嗣稀薄,所以岳安年瞧准他心软不忍杀他,还会帮他掩盖罪行。

皇上疲惫地扶着牢房的栏杆,说道:“朕让陈太医给你喝的不是解药,是断肠草,七日后会毒发!

这几日你好好想想,可还有什么要与朕说的!”

说了这话,皇上扶着栏杆,艰难地朝牢房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