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娴真是怕了他,“你再这样威胁我,往后我就得做哑巴,再也不敢说话。”

她的弱点,章彦成一清二楚,他倾身附于她耳畔,哑声道:“你信不信,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叫出声来。”

瑾娴被他的气息撩得心神皆恍,她默念着《心经》,才勉强定下神来,“即便要打赌,也得等晚上再说吧,圣人云,白日不可宣淫。”瑾娴试图用圣人来压制,他却故意反驳,

“圣人还说了,心之所向,行之所至。”

瑾娴无奈笑嗤,“这话可不是用在这儿的。”

“怎的不能?”章彦成十分坚定的认为自己的说法就是对的,“书是死的,人是活的,如何理解,没有定论。”

瑾娴说不过他,干脆找借口,说自己要去做羊毛毡。

她刚要转身,却被他一把拉住,“羊毛毡重要,还是我重要?”

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瑾娴才道:“羊毛毡可以为我赚银子,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论好处,那可真不少,“我不仅能给你银子,还能带给你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