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那一片浓雾的峨眉后山。

等他们回到这时,天已经亮了。

任意行事自来漫不经心,乘着如出,他还闲暇的看了看峨眉景色。

阳光斜照,晨曦却照射不进这片云雾中,外面早已没人,花无缺不在了,小鱼儿也不知是生是死,所有人都好似已经离开。

邀月还是跟在任意身后,她低着头,没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或许除了那个人外。

她这一生,从未如此渴望过,渴望一个男人去死。这个叫任意的男人,简直令她毫无办法,这个人她打又打不赢,说也说不过。

自己不但奈何不了他,连想让他生气也做不到,反倒每次都是自己受一肚子气,他总是在笑,笑的那么讨厌,现在自己更是这人的丫鬟……

邀月就这么想着,想着想着就又是越想越气,她抬手突然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