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说完,安玉晴又看着他,仿佛要在这男人脸上瞧出什么异样来。

可惜这人还是那么坐在那里,自斟自饮。

无论是说道逍遥教任遥,亦或者江凌虚还是孙恩,他的脸上都不见一丝异样。懒懒的神情,酒水一杯接着一杯,这人就好像对世间所有事物都全不在意,即便是自己说道整个道门,亦然不见他露出任何动容之色。

安玉晴道:“你难道就不怕死么?”

任意轻叹道:“我武功很好。”

安玉晴没想到这人竟会如此回答,不禁摇头道:“你既是听不进我劝告,我也不再多言,只望你临死之际莫要后悔才是。”

说罢,好像就要转身离去,可那曼妙的身姿方才一动却忽然停了下来。

不是停下,是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