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江氏在衙门众人的诧异的眼神中杀到了前院后。

江氏对沈乐菱成不成婚这件事,态度陡然全都变了。

之前时不时地旁敲侧击着,说什么谁谁谁又有身孕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

现在则总是在沈乐菱面前举例子,谁跟谁成婚后家中鸡犬不宁的,这齐大非偶,女子嫁人可比不得男子,万万不可冲动。

沈乐菱很难说,江氏的哪一种说法更让她觉得难受。

只不过,透过江氏的嘴,她着实知道了不少八卦。

原来表姐生活的也并不如意,外祖家本是商户,表姐嫁给了一少年丧父的举子,原本说好表姐一嫁过去就能当家的,可谁知她那婆婆却是个不好相与的。

表妹嫁过去,不过一年就无所出,就哭着闹着给她而为儿子纳了妾,还一次纳了俩。

“哼,还不是看着咱们家和侯府分了家,又被调到了这偏远之地,不然以你那表姐夫怎么敢的?好在你表姐后来争气,接连生了两个儿子,不然,这府中怕是连她的立足之地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