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孙先生满面通红,指着卢康乐骂道:“竖子!狼子野心耳!定北侯之戍北数年,北虏蠢蠢,召还,使匈奴来,何以为!尔其时献此方,岂非陷三皇子于不义哉!何意耳?。”

【你小子定北侯戍守北境多年,这些年来匈奴蠢蠢欲动,此时将定北侯招回京中,若是匈奴来犯,又当如何!你这时候提出这种方法,岂不是陷三皇子于不义!你到底有何目的?】

孙先生说完不等卢康乐回复,转身又对夏弘毅道:“三皇子,兵权要夺,但绝不能以牺牲我大魏边境为前提啊!”

夏弘毅此时早已被孙先生骂卢康乐的话给骂醒了,连忙撇清道:“先生,我身为大魏的皇子,如何会做此等损害大魏的事情呢!”

说得义正言辞,仿佛自己问的不曾心动过一般。

孙先生闻言这才满意地点点头,摸了摸胡须,睨了一旁的卢康乐一眼,像只斗胜了的公鸡一般,道:“三皇子心性坚韧,确实不会轻易被某些小人所骗!”

“这夺兵权一事,老夫虽认为不妥。但老夫这里有一计,能让三皇子您后顾无忧,不知三皇子可有兴趣。”

“洗耳恭听!”夏弘毅哪有不应了,连忙行了个弟子礼。

“如今虽然卫国公有了其他心思,但明面上他还是支持于您,若是咱们这时候一面与卫国公虚与委蛇,找准时机打断卫国公和丁府的结亲,甚至让二府结下死仇,想来日后卫国公便只能对殿下您忠贞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