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笑道:“他要休妻,何嫂子自然不愿,这事便要到县衙来闹,上了公堂可就由不得他了!”

沈乐菱惊奇地看向自己的母亲,“母亲是如何想出这么好的法子的!”

江氏面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总不能告诉女儿是跟路上那些里长、村长夫人聊村子里的闲话中学得吧。

半晌模糊道:“跟着你爹这么些年,也听过不少案子。”

沈乐菱偷偷笑了笑,又好奇道:“母亲已经有了劝那懒汉休妻的人选?”

江氏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你以为你母亲,今日为何要给那村长难堪!”

沈乐菱眨巴着大眼睛,虽然母亲这安排的有些不细致的地方,但整个安排环环相扣,对付一个村汉基本不会有任何问题。

江氏看了眼沈乐菱的神情,缓缓笑道:“阿菱,在京城里,母亲生怕宁国侯府的那位老夫人嫌弃我的出身,引起她的不快,处处小心翼翼的,甚至带着你们兄妹三人都过得不痛快。”

“这几个月母亲是想通了,有些人你再怎么讨好于他都是没有用的,你的存在对他来说就是个错误,倒不如让自己活得肆意洒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