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瑞帝冷笑一声,“怎么,朕让有能力者居之都不行吗,那依你的意思是让谁来代这京兆府尹为好呢?”

那陈御史咽了咽口水,道:“老臣虽然不知,但”

“不知!”景瑞帝尖锐地声音打断了他,“不知就敢在朝堂上贸然开口,朕刚刚说得话你是没有听见吗,朕不需要什么都不知道,就来教朕做事的人。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接着又是一阵求饶的声音。

丁相今日没来上朝,但副相温承望却站了出来,“李御史也是一时糊涂,还望圣上开恩,从轻发落。”

这副相温承望如今已经六十有三了,平日里在朝堂之上只是景瑞帝的应声虫,除此之外几乎就是个透明人,从不多说一个字,在衙门里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听他主动出面求情,几乎立刻满朝文武都跪了下来,请求景瑞帝的饶恕。

然而这一次景瑞帝主意已定,根本听不进任何人的劝告,依旧让侍卫们将那御史架了出去。

“现在,还有谁要反对吗?”

众人都低头不语,大气也不敢喘一口生怕惹祸上身,整个大殿里寂静无比,一时间,气氛变得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