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锅沸腾着。

马漂亮叼着华子,喝着台子,漆黑的眸子,扫视男子。

“别哭了。”

马漂亮撇嘴道:“你这眼窝子也太浅了,跟自己儿子吵架都流眼泪?”

男管教擤了下鼻涕,把纸巾丢在桌上,骂骂咧咧道:“老子长这么大,还没像今天这么憋屈过。”

“这瘪犊子就不怕遭雷劈?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说等老子死了,托人给他送张请柬,他来给我老子上香!”

马漂亮喷出口浓烟,沉凝了下安慰道:“北莽传奇张向北亲自送花圈,给你上香,我觉得挺有面子啊。”

男管教又抽了两张纸巾,带着哭腔:“漂亮,你评评理,我这辈子过的容易吗?我牺牲多大?付出多少努力?他凭什么说我没本事?凭什么阴阳我?就因为他高我半级,就不拿我当干部?”

马漂亮涮了块羊肉,品尝男管教现切的嫩肉:“你没跟儿子说你有苦衷?那会大环境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