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在莽山村颇有威信,此言一出,余留一片唉声叹气。

门口一声悲呼,老妪径直往后倒去,妇人将其抱住,抿着嘴唇,眼眶泛光。

村女翠儿死死捂着嘴巴,泪水淌过小拇指。

老村长踉跄后退,眼看就要一屁股坐倒在地,一双手稳稳扶住了他。

他下意识反身,浑浊的老眼中,映出一张淡笑的脸,如一汪清泉心中流响,驱散偌多阴霾。

“老先生,真没办法了吗?”

“原来是小道长,自古医道不分家,想必也能看出,如此伤势,需从内至外。脊椎挪移,必先正骨,然一丝气息,如何捱得过?即便捱过去,这四条爪痕,创口之大,缝合无望;纵然缝合,流脓之苦,生疽之痛,还不如…”

老者没有再说下去,李无眠却也了解,这种大面积的创伤,哪怕没有伤到要害,也基本宣判死亡。

扶住的老叟一声长叹,苍凉悲切,身形更为佝偻。